空空誌

原作者為Cherrytiger10，連載於archive of our own。

第六話原文：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889435/chapters/2921992#workskin

CH 6

今年最後一週的學期休假終於到來，最京大運動場內的瀰漫著一種緊張的氣氛，而真守對此非常熟悉。當巫師隊球員在主場上互相對壘，背景被他們奮鬥的的嘟嚷和吶喊填滿，真守在田徑場上負責後備球員。

有賴眾多明星球員在球隊中作招徠，最京大巫師隊目前擁有近千名球員。大和加入最京大時，因曾在美國留學以及是帝黑的前球員成了一個很大的拉因。一休也有很大的吸引力，曾經是著名的神龍寺Naga隊的一員，尤其是他的接球技巧令人津津樂道，雖然每次提起都會令他尷尬。然而巫師隊招徠眾多新隊員最大原因在於蛭魔妖一，不是因為他強迫他們加入，而是因為每個人都記住並嚮往傳說中的惡魔蝙蝠隊。

隨著新隊員的湧入，真守的工作量僅僅處於可控制邊緣。他們不止要選擇正選成員，而且還需要後備，而其他人則停留在場外觀看，並因為是某些明星球員的最後一年而望遙興嘆，可能永遠沒有機會與他們一起上場。

這是一項艱鉅的任務，但為了最京大巫師隊得勝就必須要做好。而真守一如既往地決心確保今年巫師隊的獲勝。

特別是現在情況變得更加複雜。

真守吹響雙唇之間的哨子，尖聲喚來那些在100米外田徑場等待的人的注意力。「接下來，285號！」真守呼喊。

「好！」球員應道，作了個準備起跑的姿勢。

「橋本君，在我離開那星期他跑出甚麼時間？」真守問一個身材瘦高的男孩，橋本淳比她小一歲，在田徑場上一直站在她身後，在她缺席期間暫代她作經理人。他一直希望為球隊提供某程度上的幫助，讓真守想起瀨那，故順理成章把他收在她羽翼之下。

但是他還是太緊張不能完全取代她，有時她希望自己可以著手培訓他，但是她手頭上的工作跟其他人一樣排得滿滿。

「呃......」他翻閱夾板上的資料，顫抖了一下 「好吧，直義，285，他最近的100米跑是3天前的5.2秒。」

真守吐了吐嘴唇。「太慢......」她低聲說。她再次將哨子靠近她的嘴唇，用另一隻手秒錶準備......

「各就各位！準備！」

尖銳的哨聲使直義盡他所能全力朝她跑去，在他跑過真守的那一刻，她按下秒錶並檢查時間。

5.0秒

直義期待地看著真守，但她無法掩飾她臉上的失望。

「你已經盡了全力......」她開始說，但直義只是聳肩，不願聽到她的安慰，直接走向更衣室。

嘆了口氣，真守把秒錶遞給了橋本。

「我很抱歉，橋本君，但你可以處理剩下的事嗎？我需要再稍稍研究一下主隊的比賽，我們將在幾分鐘內收到米飯碗的賽程...... 」

「你需要跟隊長討論。」橋本向真守作了個漫畫式的敬禮，秒錶仍在手上。「收到，姊崎前輩！交給我！」他拔出自己的哨子大聲吹著。「下一個，382！」橋本向其餘的球員喊道。

確定橋本能夠處理，特別是在接到指令之後，真守離開田徑場，走向主球場熟悉的長凳，她自己的夾板上擺著數據等著她。她撿起它並瀏覽了她的筆記，她跟妖一在之前做過的數字和編隊。感覺就像一個匆忙的工作，但當她觀察正選團隊片刻時，她懷疑妖一被困在北惠旅館的時間裏一直在計劃著。

思及他們在いがほ的最後的回憶，她感到怯懦。

在分道揚鑣前，真守和妖一被安排跟佐藤家會面，他們知道貿貿然闖入佐藤住所乃是天方夜譚，佐藤家肯定不會輕易允許他們到訪，隨著學期完結的一周休假和即將舉行的米飯碗賽事，他們知道必須先回東京並著手處理球隊事務。

與佐藤家的會面跟真守是預計之中的冷淡。

「恭賀你們完成那相當簡單而體面的婚禮，」佐藤佳楓笑著說道，種田沙織和其他女人坐在她身後，她們的頭大多都鞠了一躬，然而視線仍然停留在真守身上。「佐藤家歡迎你，蛭魔真守會得到我們的支持。」

這只是第一步，真守抑壓了皺眉的衝動，不想受佳楓的話所影響。

「雖然非常歡迎您蒞臨我們在秋田的住所，但我們知道您和您的丈夫在東京有要事需要解決，」佳楓繼續說道，一邊冷眼橫視口裏卻笑道：「我們同樣地，因擔心我們的住處還沒有準備好。因此，我們將回到秋田做我們的準備工作。當我們準備好歡迎你時，我們可以肯定，會再次前來並從你的住所接你...和你的丈夫。」

沒有回過頭來，真守和妖一快速交換了視線。

鷹剛剛攔截了正在進攻的巫師隊的傳球，場中大部分成員真守認為會被選為替補——勉強邁出了一步，鷹給赤羽一個短傳，對隊球員沒有進行欄截，這個恢復進攻的球隊犯了一個錯誤，因為主隊在整場比賽都讓大和跑動。典型的蛭魔妖一風格，他轉而給赤羽跑。

真守看著變得更快的番場沖向一名試圖阻止赤羽的球員，對方被番場擊倒，赤羽乘機繼續向前跑。

更多的球員緊接阻止赤羽前進，而他只剩30碼可以達陣，單是這點他肯定被著手解決，但是真守只是低頭看著她剪貼板上的數據。

「我們很快就要住在一起。」

在回東京的途中，真守一直很安靜。因為她意識到當佐藤佳楓過來時，他們要更頻繁地扮演夫妻的角色，那是真守不確定她能做到的事。妖一駕駛著偵察塔車，現在將塔拆下並換成帆布頂，他的眼睛看著路說道。

「我們不知道他們何時會過來，你之後要更常來我家，我們也需要改動我的住處。那個垃圾坑不是我們過夜的理想地方，更別說給那班佐藤臭女人光臨了。」

當她憶起妖一的公寓狀態時，真守抑壓了想笑的衝動。儘管自己去過那裡幾次，但這個地方有種令人難以置信的混亂傾向使真守每次都試圖清理它。但妖一的腦筋在雜亂之中有更好的發揮，所以真守唯有保持原狀。

「我想你會需要我的服務，」真守說儘管已經抵制大笑不止，但卻無法阻止自己饒有趣味地一抹笑意。「這次將徹底清理，你會讓我做到滿意為止，對吧？」

「𠹳𠹳𠹳，你現在是我的妻子，我相信丈夫的角色就是接受妻子行使對房子的全部權力。」

「不要這麼說！我們雖然結了婚，但並不意味著我會成為一個嘮叨的控制狂妻子。」

「在你成為我的妻子之前，你就一直是控制狂和愛嘮叨。」妖一笑得更開。

「哼，你在成為我丈夫之前，也是一樣屢教不善。」真守雙臂交叉，視線在路上。她感受到之前嚴肅的態度正慢慢融化，她發現自己享受妖一的陪伴，內心充滿了希望。

這可能會成事。

「你的公寓裡需要另一張被褥，」真守說道，她的腦海已在計劃做什麼了。「我可以從我家帶一張來，雖然我需要你的幫助把它帶來。我想著買一把牙刷，這會比我從家裡帶來可行，我不想我父母起疑。我會在這個星期六來清理你的公寓，祈求佐藤家不會這麼快登門拜訪。」

「我對此高度存疑，他們知道我們這星期會很忙。我們應該擔心她們將在下星期新學期開始時到來。」

真守點頭。「好吧......直到那時......」她舉起左手看著戒指，淹沒在百感交集之中仍然叫她感到陌生的情緒。

「我想我們應該把戒指跟身......以防萬一。」

蛭魔把視線從路上扯開看向真守，然後瞥了一眼他沒有除下的戒指。「你想的話現在可以把它取下來。」

真守把手放回膝蓋上，搖了搖頭。「不要，我想多戴一會兒。」

在沒有抬頭的情況下，真守也知道誰會在赤羽倒地前接到球。那些冷板凳球員在旁觀看並一致地給予喘息與歡呼。

「蛭魔！！！」

妖一在漏接球中途成功攔截，跟在一位球員的身後而沒有被他發現，他的長臂向前伸直，跟葉柱類相似的伎倆。這個小奇招使同隊隊友困惑，思索著有位隊友得球了。但妖一在他們注意到的時候已經在20碼線內了，並且當敵隊作最後嘗試阻截他時，十文字孤注一擲阻擋了對方，將最後一名球員擊倒在地。

妖一勝利在望。

「達陣！」圍觀者尖叫著。那刻真守感覺到手機在口袋裡震動了，她很快拿出手機，發現是封電郵，看到發送者及主題後她知道是什麼。

她抓住她的哨子吹了兩次，延長第二個音節。場內的所有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米飯碗的賽程在這裡！」她大聲喊道，她那沒有婚戒的左手，朝他們揮手。

蛭魔咧嘴一笑，他的手套已經塞在褲側，他同樣沒有套上任何戒指的左手，抓住一把槍射向天空。「YA-HA！表演時間，巫師隊！

我們要決定誰在正選名單中！」
當每個人都在歡呼時，真守緊張地咬著唇，她仍然需要橋本那邊更多的數據，但她覺得妖一已經決定了誰是正選。

即便如此，當大家走向更衣室時，妖一在真守面前停下來，脫下頭盔露出他的金髮，如同他們婚後第二天所言那般染回來。「我需要其他球員的數據。」

「但看來你已經決定了。」

「的確，」他笑著說。「但我需要跟你反覆核對，當其他人換衣服時，我需要和你檢查米飯碗的賽程，而且還有跑衛的問題。」

真守皺起眉頭，想到一旦他們宣布誰是跑衛，必然會出現的主要隱憂。「到底今天他有沒有來？我完全沒有在練習時見過他。」

「噢，他會在附近.....」妖一咯咯笑起來。 「而且你可以預計造成某種混亂，但我覺得死黑人頭是有所作為的。」

真守低頭嘆息看著她手上現有球員的數據。「甚至在他毫無作為的時候？」

妖一沉默了一會兒，以她習以為常的嚴肅態度徘徊。「真守 ......」

「甚麼？」她心不在焉地答道。但她立即意識到他做了什麼，真守用手摀住嘴巴，她環顧四周，慶幸沒有球員注意到他們之間有甚麼可疑之處。 「別在這裡這樣叫我！」她咬緊牙關地低聲說，雙眼瞪著他。

妖一只能咯咯笑著，揮別她。「確保那個死瘦子參加派對，姊崎！」

「啊，知道了！」真守喊道，越過人群尋找橋本，他在夾板上瘋狂地塗寫，她感到被一股尷尬及愉悅填滿了。

瞞著其他人秘婚可能比真守預期的還要困難得多，特別是妖一總是盡可能戲弄她，但她仍是一樣堅定。

一切就緒後，在讓最京大的所有成員離開之前，還有最後一件事要做。

是時候宣布誰是正選。

 
最京大巫師隊會所跟禮堂一樣大。事實上那是一個未被使用的禮堂，比起大學原來提供那微不足道的社辦妖一更喜歡這個禮堂。這為他們提供了一個更好的聚腳地，尤其是在不斷擴張的會員數目之後。

禮堂劃分得宜，前舞台關閉作為他們設備的儲藏室，其中大多數真守肯定是存有問題的，但為了顯而易見的理由她決定繼續不去理會。禮堂有一半地方張貼所有數據和陣式，寫著潦草的字及繪圖的大型紙張粘在移動白板上，桌子和椅子四處散落。

另一半是賭場，一個妖一很難放棄的習慣。除此以外，額外收入變得重要，單靠他們的設備，難以容納這麼多球員，但現在只有當初登記的四分之一人在這裡。他們中的大多數在早些時候已經被告知沒有機會上陣。真守慶幸是由橋本負責通知的。

禮堂的大部分如今已被清空，中間只有一塊移動白板。真守用一白板筆在中間劃出了一條線，左邊是防守，右邊是進攻。

空氣中洋溢著興奮，每個人低聲說出他們的預想並在等待妖一現身。真守不禁懷疑他們當中許多人並不期待中選，但他們已經下注看誰會成為正選。

妖一終於和一休、大和、鷹和其他主要球員現身，洗淨後清爽的加入團隊。真守向妖一點了個頭，妖一在轉向球員們之前對她咧嘴一笑。

「你們這些混球準備好了嗎？」他高舉雙臂喊道，歡呼聲從人群中響起。

「沒錯你們這班混身是汗的肥豬。現在是時候了！」妖一開始講話時，叫喊聲逐漸平息。「我們一直在努力訓練，又來到米飯碗的時候。我們有更多的競爭對手，還有很多該死的新人。雖然我們有新的擔心，但你怎敢忘了其他常勝隊伍，比如那個最該死的炎馬大烈火！所以今年你打算對他們做些什麼？！」

「把他們都他媽的殺了!!!」球員們熱切地回答，真守愉快的發現，連鷹都帶著微笑興奮喊道。她曾多次勸他放鬆並帶著熱情去加入團隊，所以她猜想他如想像中般快樂。

「對啊，FUCKERS！」妖一拿出他的重型機槍，向天射擊，使天花板炸開更多洞。「YA-HA！」

興奮的時間拖得有點太長了，真守清了清嗓子，用白板筆的末端敲了敲白板瞪著妖一。他聽見了她，當他把槍拿走時他的笑容沒有暗淡下來。「好吧，安靜下來！我即將宣布防守組的成員，姊崎將在白板上寫下這些名字。」

妖一從口袋裡掏出一本簿，類似他那臭名昭著的黑皮史無筆記，但這本因記載著他們比賽的資料及戰術而聞名，所以真守估計他已經決定了誰上場。

他已經完成了大部分策略。

「讓我們開始吧！」

很多名字都是新成員，盡如他們的興奮，他們自知沒有機會入選進攻組，能入選防守組一樣好。其中一些球員包括前戀濱丘比特球員亞守吾盛和前太陽人面獅身隊球員堅木靖史，番場說服他加入最京大。他是一名出色的球員，現在也是球隊的一員。

真守在白板上寫上11個名字，因擁有大量球員數目，他們能夠擁有兩支不同的組別。一組是防守，另一組進攻。毫無疑問，妖一將領導進攻組，並且所有關鍵球員都會在那裡。

真守在“進攻”一詞下準備了她的白板筆，妖一大聲朗讀了清單。

「進攻球隊。四分衛：蛭魔妖一。」

真守寫下了他的名字，她身後的球員興奮地歡呼。

「外接員：細川一休丶本庄鷹。

邊鋒：赤羽隼人。

中鋒：番場衛。

哨衛：大西洋丶大平洋。

截鋒：宮城大輔丶十文字一輝。」

球員們現在欣喜若狂。所有最好的明星球員都被招進了進攻球隊。除了...

「最後是跑衛：大和猛......

以及 金剛阿含。」

就在那時除了明星球員鼓掌，其餘的巫師隊球員都沉默了。真守回頭看著人群瞧著阿含，他神秘地出現了，正站在大和身後，大和對此感到有些驚訝，但還是友好地接受一切，他微笑著向阿含伸手。「讓我們繼續努力，阿含。」

阿含露出合乎其他球員想象般恐怖的謔笑，但他握著大和的手，他的冷笑比威脅更瘋狂。 「你最好不要阻到我的臭路，大和。我們必須打敗那些渣滓並獲勝。」

大和笑了笑，然後點頭。「你可以安心下賭注。」

妖一轉向真守，她只聳了聳肩，卻無法掩飾她的興奮。阿含以前從未肯首跟大和合作，他們過去的嘗試總是失敗所以妖一會將阿含換上赤羽。雖然赤羽速度很快，但他們需要更快的速度，尤其是面對當前的對手，所以這場比賽必須要這對組合。

「我們明天會在練習前宣布候補，」妖一說道。「所以你最好不要認為這是最終的結果，你仍然有機會在地獄中玩耍。YA-HA！」

「YA-HA！」其他球員和應。

隨著公告豎立完成，十文字接近真守，其他人都回到了他們的儲物櫃。「為了慶祝被選中參加米飯碗，我們這些攻防組成員計劃今晚去慶祝。你和蛭魔前輩會不會來？」

真守總是想知道為何十文字在加入最京大後仍然保留敬語，但這是她欣賞的特質。「我很樂意，但是妖-」真守咬著嘴唇。小心！她罵自己。「但蛭魔君和我有更多的數據需要處理......」

「我們會在那的！」妖一在跟大和、阿含談話後收到邀請後向她喊道，真守瞪了他一眼。

我們沒有時間去。

妖一只是咧嘴一笑，放鬆，我們已經回到團隊，應該要享受多點他們的陪伴。

真守嘆了一口氣，然後轉向十文字時笑了笑。「看來大老闆已經批准了，只要待我稍微清理一下禮堂，就會過來。」

「讓我幫助你，姊崎前輩，」十文字說，但是他說聲音太大了，讓其他隊友都聽到。很快真守得到了大量的協助清理會所，她知道她阻止不了他們。在她大一那年，男孩們會堅持抓住桌子或清潔用具，並要求指導他們如何用這些用具。她微笑著指示他們做什麼。當她完成後，她和主要的球員出發前往餐廳。

派對像真守所預期般瘋狂。她盡可能地向餐館老闆道歉，他只是鞠躬並搖搖頭。他已經習慣了這種瘋狂，只望他們不會造成比上次整隊在這裡吃飯更多的傷害。

妖一完全在幫倒忙，正如預計般，在這段期間，不斷有好奇的球員詢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以及他為什麼離開這麼久？每當有人問他，他就射擊對方。真守恐懼不是橡膠子彈與否，這樣的近距離投射也會受傷。

連番場和大和都試圖向真守詢問發生了什麼，她聳聳肩，希望她的解釋夠好，因為保持沈默反而讓事情變得更糟。

「這不是什麼大問題，蛭魔君和他父親面對著一個困難時期，所以需要我說服他父親要好好照顧自己。」

一半的謊言是她所想的最好版本，似乎滿足了番場和大和，因為他們之後都沒有糾纏下去。

當餐廳不得不關門時，幾乎每個人都喝醉了或者已經回家了。真守急忙確保每個人都有出租車回家或者有一個沒有喝醉的人把他們帶回家，她揮手向番場和其他人道別，為每個人安排了交通後感到滿意。

但她忘了妖一留下了。「來吧，我把你送回家。」

他們終於能單獨在一起，感覺就像永遠，即使它只是一天。但即使如此，真守也覺得太累無法深入研究這個感覺，她點頭。走向他的車時他說，「𠹳，球隊一如既往的瘋狂。」

「如同你喜歡的那樣。」 真守回答道，對著他微笑道。

他笑著回應：你太了解我了。

開車途中都很安靜，兩個人依然因婚禮的後遺而感到疲憊，之後還有接縱而來。儘管他們的目標是專注於贏得米飯碗，但他們都知道這條路開始了就沒有盡頭，特別是他們本週末的計劃。

到達真守的家，她下了車，但妖一從後喚她。他看起來一副堅忍的樣子，但是真守可以說他似乎有點緊張。那是她從婚禮開始熟悉的表情。「星期天在我公寓再見.....好嗎？」

他問的方式讓真守傻笑，她可能很累，但即使她需要在這之前完成所有工作，她也不能否認自己期待那天。

「即使用全世界來交換，我也不會錯過那天。」

Tbc

譯者碎碎念：這篇譯得很痛苦，要把很多日本名字翻成中文，作者是那種買了公式書並專門研究那些在漫畫出現過一兩幕甚至完全沒有露面的冷門的人物，選擇了優秀的人選塞入巫師隊入面，要是沒有公式書的參考我是絕對無法譯得對。再者把原文錯誤的量詞改對，下篇再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