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為Cherrytiger10,連載於archive of our own

第四話原文: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889435/chapters/1905827#workskin

 

Ch 4

 

 

番場聽到他手機響起熟悉的鈴聲,提醒他新收到的郵件。

他盯著放在他腳邊的袋,覺得起來檢查郵件太麻煩了。不管內容是甚麼,他不急著知道。


拳頭緊緊圍繞在鐵杆上,第86次卧舉170公斤,當大和離開更衣室時差不多到第100次。

大和在裝備精良的最京大健身房深夜鍛煉後仍看起來清爽依舊。深夜並不是健身的熱門時間,但番場有個人的健身訓練目標,而看來大和也是如此。有別於平日慣性的爽朗道別,他帶著關切的雙眼正停留在手機屏幕上。


「你看了手機嗎?」他問。


「你分散了我的注意力,」番場回答道。92 ... 93 ......


「我相信姊崎給我們所有人發了封郵件,包括你在內。」


番場在95下停了下來,本來越接近100下他越不能停。但巫師隊的經理人終於聯繫他們,就在動身尋找他們失踪的四分衛的一日後,他看著健身房的時鐘,差不多晚上10點。「她花了很長時間。」


「看來她會花更長時間。」當他把手機放回口袋時,大和嘆氣。


這出乎了番場的意料。「她找到了他嗎。」


「她確實找到了,郵件裏有說。」


番場先從手提包拿起水再找到手機,看到內文時大吃一驚。


我找到他了,他沒事一切都安好,但仍然需要時間來解決他的問題。我們將在周一回到東京,盡可能加緊速度趕上,大家繼續如常訓練。 - 姊崎 真守


「不知怎的,聽起來好像不太確定,」番場說,他把手機放回包裡。「如果需要這麼長時間解決,那一定很棘手。」


「我相信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大和回道。「知道蛭魔和姊崎將盡一切努力確保當前的問題不會影響我們未來的賽事。」


「但如果涉及到姊崎,不禁令人擔心她從中扮演什麼角色。希望他沒有作出危險的舉動害他們生命受威脅。像是黑手黨或其他什麼的。」


大和笑了。「黑手黨?」


番場聳肩。「畢竟是蛭魔。」


「對,因為槍械和詐騙。」他無奈搖頭儘管為此感到有趣。「一旦涉及蛭魔就難以言狀。可能是某些異常激烈的狀況,或者只是一些家事,他需要姊崎的柔性力量才能處理。但現在毋須推測。」 大和走向出口,他轉身看著番場,臉上依舊掛著爽朗微笑。

「無論如何,在本週餘下的時間裡我們繼續缺少了四分衛和經理人。我肯定有幾位成員因他們最喜歡的經理缺席而感到難過。新手們會懈怠,但我們都知道現時球隊需要做什麼,而那兩位此刻正在思考著同樣的問題。」


番場放下臥杆時咧嘴一笑,姊崎的訊息中的最後一句在他腦海浮現出來,他再多舉五次,鍛練目標完成。

 

「贏得米飯盃。」


〜*〜


真守一遍又一遍地重複看她的信息,直到深吸了一口氣,點頭認同這是正確的說法才按下發送。看到手機顯示小小的已寄出,真守試圖放鬆,但她的肩膀仍感到緊張。她多次深呼吸並告訴自己,現在不是質疑的時候。
自問自己已竭盡所能,她起身的同時蛭魔打開推門,杉夜在他身後。

「好了?」他問。


「嗯。」


「很好。他醒了。」


真守點頭。「那我們去吧。」


他們一起走在長廊,杉夜一路領先而蛭魔在她身旁。「我剛剛跟寺廟裡的人員談過,確定將在星期六舉行儀式。現在是星期四晚上臨近星期五早上,我們沒有時間可以浪費了。」


她又點頭同意。「好的。」


「所以你寄給了所有人?」蛭魔問道。


「寄給所有關鍵成員,對,」真守答道。「我肯定他們都非常擔心,但我相信他們能理解並繼續練習。」


「𠹳,不要擔心他們,」蛭魔咧嘴一笑。「他們是最京大最好的球員。即使我被槍殺,他們仍然會爭取勝利。」


真守畏縮了一下。「別這樣說,我們正處於關鍵時刻而我們會一起面對。你不擔心球隊的話,在我可以幫助你或者杉夜準備時,為什麼特意留我在房間裡?」


蛭魔瞥了她一眼才把目光投回前方。「我們只是確保老頭子和死女人為我們即將發布的“特別”公告做好準備,鑑於跟杉夜討論後時間有限。不妨讓你處理更重要的事情。例如我知道你向某位比巫師隊關鍵球員更重要的人發了信息。」


真守凍結了一秒鐘,偌大雙眼盯著蛭魔,他只是咧嘴笑了。一陣憂慮襲來但她很快將之推到一邊,從前方房間聽到一把低沉的鳴咽聲。


杉夜呻吟道。「他最好不要著站起來。」


她迅速移開門,蛭魔和真守在她身後。他們驚訝的是,蛭魔幽也勉強從被褥坐起來攫取身旁一杯水。房間很暗,床邊僅有一盞燈亮著。待他們進入房間真守才初次好好瞧他一眼,蛭魔的確神似父親,只是他沒有蛭魔的精靈耳朵,而他的頭髮如蛭魔原來的髮色一樣是碳黑色。


「幽也,你可以等我們來,」杉夜怪責道。「我不希望你把水灑在地板上,老實說,我已經厭倦之後的清理工作。」


他以搖頭回答,目光落在了真守身上,就在那時她意識到他的眼睛是深棕色,不同於蛭魔的綠色眼睛。他向她點點頭,敦促她和蛭魔坐在他的被褥旁。


待他們安坐在墊子上,他終於看著蛭魔。「杉夜向我透露了一些事情,告訴我更多詳情。」


蛭魔瞇起眼。「姊崎和我結婚以得到桐枝,你還需要知道什麼?」


幽也對他兒子冷漠回應皺眉,他轉向真守。「你接受嗎?」


真守點頭,她的手指緊緊抓住上衣的下擺。「我們相信這是解決事情的最好辦法。」


他似乎聽出她聲音中的緊張,他吐出了他第一個字。「𠹳,把我兒子拉下水是一回事,但把你拉下水簡直荒唐。你是一個陌生人,一個局外人。你不需要被逼解決我們的問題,這不關你的事。」


「死老古董,」蛭魔咆哮道。


「像個傻瓜去結婚只為了領回桐枝。你們都太年輕不該碰這趟混水,我會找到方法奪回她,不惜一切代價,所以你們兩個白痴不要再管了。」


「你總是說著同樣的狗屎大話!如果你真能辦到,我們又何須走到這步?白痴!」蛭魔怒火中燒,真守把手放在蛭魔的肩膀上。她看著他一陣子,蛭魔氣餒輕嘆:「好。」


真守對他報以微微一笑,然後轉向幽也,抬起頭做好準備。「蛭魔先生,我很抱歉在你們的家庭事務上插口。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是干涉你的私事,而是想認真找出解決問題的方法,」真守說,她的聲音越趨平靜。「我不想再麻煩到你或你的兒子,但我們明白這段婚姻可以幫助 ......」


「這場婚姻幫不了任何人!」 幽也咆哮著,他雙手握著被褥成拳。「年輕小姐你聽我說,你不明白你在這裡面對些甚麼。面對這個家族這個世仇,你只是個妨礙,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你應該早日抽身、懸崖勒馬!」


「幽也!」杉夜厲聲阻止,但是真守以平靜的語氣繼續說。


「沒人逼迫我,我在這裡就已經參與了,」真守笑著說「我亦無法轉身而去,因我相信這是正確的事。為了你蛭魔先生,我將成為你的盟友,就如我跟你兒子在過去五年一樣,我們兩個人面對過強大的對手、跨越一個又一個富挑戰性的難關、承受過很多痛苦和悲傷。我們將繼續面對他們,只因我們都向著相同的目標,為實現夢想而努力。若你說的世仇會阻撓我,那麼我會與之戰鬥。」


幽也因真守的話闔不攏嘴。他再次把眼光投向他的兒子。「我知道這件事害你花太多時間,我希望你回去專注回你的比賽。它將很快結束。所以停止吧,不要讓婚姻去毀掉你的生活,你的未來。」


蛭魔發出憤世嫉俗的笑聲。「毀了我們的生活和未來?如果你繼續死心不息,那毫無疑問你會毀了我們!我留在這裡超過三天看到你的情況,你只能勉強站立和意圖殺死某人,你真的希望我相信你有能力,找到解決方案來化解積怨?」


幽也搖了搖頭,每說出一個字都顯得越來越虛弱。「這是荒唐的。」


「當然荒謬!從該死的宿怨;你強求取回桐枝;你生病了,我們面對的這一切都是荒謬絕倫的!」蛭魔傾身向前雙眼閃耀光芒,真守認出那是接受挑戰的的熟悉眼神,他有一個計劃。


「所以我們正需要些同樣荒謬的東西來反擊它。若問誰會在這個荒謬的爛牌局中爭取勝利及給予最好的輔助,就只有我身旁那個傻瓜。」


儘管被稱之為傻瓜,但真守卻豁達的接受了。她認為這兩個人都是傻瓜。「蛭魔先生,請理解並支持我們。我們需要你在我們身邊。」


幽也變得虛弱,他的身體向前傾斜。「......我仍然不確定這個決定是否正確。為什麼你需要我的支持?你想從我身上獲得甚麼?」


「你的祝福,」蛭魔很快回答,儘管這個詞語從他喉嚨滲出明顯的苦澀。「因為姊崎不會從她的父母那裡得到,再者她也需要你的支持。」


幽也看來被這個理由說服,他用憐憫的眼神望向真守令她不知所措。

「我很好!」她向他澄清。「我要對我父母保守這個秘密。但我想最好至少有個家庭成員支持我們。蛭魔…….我的意思是...... 妖一君原本是反對的。他想在婚禮結束後才告訴你,把你排除在整個計劃之外。但在我們討論婚禮,我說服他你對取回桐枝的骨灰是很重要的。我們需要你在,即使只是來見證婚禮。所以請......幫我們。」


就在這刻幽也終於有軟化的跡象,一聲疲憊的嘆息從他嘴唇逸出。他們陷入了沉默,只有幽也的呼吸聲場面回復平靜。當他的呼吸漸趨平緩時他最終開腔:「老實說,我從來不覺得你是會結婚的人,妖一,」

他帶著疲憊沉鬱的聲音說道。「你目睹過的一切,我令你所經歷過的...... 」他輕笑道。「為了生存你變得橫暴又不顧後果,我承認我沒有教你體貼他人,因為我擔心你最終承受更多的痛苦和悲傷。但是...... 」


幽也閉上眼續道。「我知道......你遇到有人教你善良丶同情心和堅強的美德。而你身邊的女生一直說明:你已經長大了亦很堅強。需知道你同時很固執有時甚至自私自利。妖一,我只要求你照顧她,比我為桐枝做得更好,保護她。跟佐藤家的恩怨,她的身份肯定會受到牽連。雖然不容易但也...... 」


他睜開眼睛伸出手來,抓住蛭魔和真守的手,將之交疊在一起。


「你得到我的祝福。即使這是短暫的婚姻仍祈望一切順順利利。告訴佳楓,計劃開始了。」


〜*〜


杉夜離開去找佳楓,把真守和蛭魔留在房間裡,直到幽也睡著也雙顧無言。幽也放開他們後他們也沒有鬆開彼此的手。他們互瞥一眼,不知道之後該做什麼或說什麼。一切都進行得如此飛快,卻遠遠未到終點。


幽也的認真勸勉似乎還懸在他們心裏,促使蛭魔補充:「他擔心我是應該的,」他用一種不像他的安靜嗓音說:「他知道我是那個令這該死的婚姻失敗的人。」


「不要說這些。」 感覺他的指尖慢慢移開,真守緊抓著他的手不放。「某程度上他是對的,你很殘暴,你很固執,你很自私。但我了解你,我知道你為了勝利不惜犧牲所有,就是為了勝券在握。若果最後我們離婚,也只是我們共同協議的結果,所以不要擔心。只要我們有共同目標,我們會順利度過。」


蛭魔盯著真守繼續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指揉著她的指腹,使交握的雙手回復溫暖。「你總是懂得曉之大義,姊崎。但你都聽到他說,在所有人之中,你的處境最為艱難。相信我,那個女人會將你完全擊碎,尤其當她知道我們的動機後。所以聽我說,姊崎 ......」


他慢慢地將她拉近,他的眼睛直視她。「如果這段婚姻是一份合約,我們合作只是為了挽救這個家庭,而你是虧損的一方。你應該是得到最多的人,而不是我們。即使你用你那該死的犧牲小我心態覺得沒關係,我是不會接受的,所以我想給你一些回報。」


真守略微側頭。「我......不明白。」


蛭魔不耐地嘆氣。「你想要的是什麼,姊崎?是我本人給你,作為... 把你拖下這趟混水的... 謝意 。」


蛭魔看起來很不像他,令真守想當面好好嘲笑他,一個微笑從她嘴角失守。「你真好,但當下我真的不需要任何東西。」


他翻了個白眼。「該死,好吧,姊崎你有三個願望。」


真守的眼睛睜大了,把她即將發出的驚叫吞下。「欵?你確定?三個?一個就夠了!」


「死經理人,」蛭魔不耐煩地咆哮道。「我給你三個,不要在這裡討價還價。當你想到要甚麼時,你可以告訴我。學會自私點,你將要經歷的一切一切,相信我你值得擁有更多。」


真守想再抗議時,杉夜悄悄地打開門。「佳楓換好衣服,準備好見你們了。」


〜*〜


坐在佳楓面前比面對幽也更加緊張。佳楓用嚴肅的表情盯著他們,時而透露她有點饒有趣味。佳楓是唯一一個甚有閒情逸致地喝著茶的人,蛭魔和真守都開始感到筋疲力盡,兩人只想快快結束這一天。


當佳楓開腔說話時,她的話鋒利得彷彿能刺傷人。「這是我聽過最荒謬的婚禮安排。」


蛭魔發出一聲不耐煩的哼聲,真守抿緊嘴唇。杉夜代替他們發言。「正如剛才我跟你說的,他們在一起已有一段時間了,有鑑於目前的情況,他們加快進行婚禮。」


「我必須說我從沒想過,蛭魔家會再次考慮迎來另一個女人。我必須警告這位年輕的小姐,你過門後餘生都要擔驚受怕。他們有一定的 ...和女人關係複雜...的聲譽......。」佳楓的笑聲變得難以忍受。「但讓這個“外人”加入佐藤家並照顧幽也?」佳楓搖頭笑著,將茶杯貼近嘴唇。「哼,你一定在開玩笑。」


在真守能阻止前,話經已衝口而出。「有什麼問題?」


佳楓露齒而笑。「很多。首先,將你視為佐藤家一份子簡直是一種恥辱,我們是以血統純粹為榮的日本名門望族,但藍眼睛?你原本的髮色就長成這樣?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日本人。」


「而你覺得我像?」蛭魔咆哮道。


「我之後會說回你的,」佳楓瞪著蛭魔一會兒,再看回真守一臉蔑視。「你突然闖入這裏,整個凌亂不堪一團糟丶滿身是汗,你希望我接受你加入這個家庭?告訴我你是從哪個星球來?你的母親有沒有教過你基本的禮貌 ?還是你遺傳她的無禮至極?」


真守愕然,她大腦的每一串細胞都在咆哮著丶她想把這位女士所侮辱的一字一句還給她,但半隻字都沒有出口。相反,那些話似乎凝結在她雙眼之中,蛭魔再一次抓住她的手,要她看著他,他悄聲說,「冷靜。」


真守咬唇,忍住著她內心深處的憤怒情緒。她對他點頭。


他面向佳楓。「噯,死老太婆,你似乎以侮辱我們為樂。你在玩甚麼把戲?」


佳楓似乎對他們短暫的互動感興味。「我也只是在說實話。這就是我覺得很有趣的原因。但我想是的,你們兩個非常般配。這個無禮的所謂日本女人,非常適合如同賤民的蛭魔家。真的很好笑!」


他們兩人都同時失去耐心。杉夜急忙跟他們說。「我不建議繼續下去了,你們並不是處於一個可以處理她的狀態。」


他們都同意,但是蛭魔還未罷休。「儘管嘲笑我們吧,佳楓,」他冷笑道。「你很清楚我們想要什麼。你知道在達到目的前,我們不會言休。」


「那就是你把這場婚姻作為賭注,」佳楓再次喝一口茶,小心地放下杯子。當她看著真守時,笑容拉扯她的臉,這模樣好比真正的惡魔。「我很樂意歡迎,將成為蛭魔太太的你。」


比之前冷靜許多的真守昂首點頭。


〜*〜


「我沒事。」


「你沒有。」


當她在杉夜給的房間裏,將被褥鋪在地板上,真守嘆氣。「我真的沒事。你可以回你房間去。 」


「直到我確定你沒事,」他回說並走進房間。


「蛭魔君!」


「你確定還繼續這樣稱呼我嗎?」


真守咬著嘴唇。當他們看著對方時,除了許多想法及情緒如旋風般難以理清,從他們的眼中反射出同樣的,


恐懼。


「跟那兩個人談過後,我發現我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麼,」真守低聲說。「我在做什麼。」


她確信他也有同樣的感覺,他張口想說什麼卻又無言以對。反而另一個念頭湧現,使他再伸手握住她。「我們曾經這樣牽過手嗎?」


真守看著他們握著的手。「我不覺得我們對對方如此親暱。」


「為什麼我們今天總是會這樣呢?」


「因為...... 」真守答道,但意識到這個舉動比她想解釋的意義重大多了。因為他們需要互相扶持?但他們很久以前就已經這樣做了。因為提醒對方他們並不孤單?他們在同意結婚時已多次告訴對方。


蛭魔看穿她的種種擔心。「我們兩人在球場上合作無間,用著手勢和暗號交流,無論場內場外我們都清楚自己並不是一個人。而我們結婚將會改變整個情況,就和你一樣 ,我對自己在做甚麼沒有半點該死的頭緒,可能我們最後雙雙搞砸了。」


他終於放開手走向門口。她靜靜看著他,試著想一些合適的說話令彼此都好過點。「現在......不緊要,也許我們到時會思索到解決方法。」


蛭魔停下來回頭看她。


「我的意思是,」真守雙手交叉看往別處。「著眼於牽手是無聊頂透的,日後與其他事相比這又何足掛齒?誰知道......也許我們同樣地用其他更重要的事去比較我們這次輕於微麈的婚姻呢。姑勿論是甚麼,讓我們用盡一切努力,拾級而上。同時緊記著......我們一起面對、而且我們並不孤單。如果需要牽手或其他愚蠢的舉動提醒我們,那麼我們就持續到直至我們達到目標為止。」


蛭魔看起來很滿意她的話。他給她最後一下笑意。「好吧,晚安,真守。」


真守對此報以微笑:「晚安,妖一。」

 

Tbc

譯者的話:真守外表很柔弱,但她可能是蛭魔認識的人當中最堅強的一個,她不像他劍拔弩張大刺刺地恫嚇其他人,恰恰相反,有點笨拙有點不自量力卻沒有一絲猶豫地站在別人前面展開手腎臂保護他,真守的存在是顛覆了蛭魔的世界觀,用的方法完全背道而馳但效果是一樣的。很喜歡作者筆下這位溫柔體貼為蛭魔著想卻又口不對心的真守,姊崎真守是蛭魔妖一一輩子都解不開的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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