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誇其談要在翌年連勝,保住聖誕節碗王座的野心家隊長蛭魔妖一,果不其然在新年後開始編排訓練及招新生的大計,時間就在他的鞭策和炮彈不停歇地迎來高中最後一年。
「王城的報表呢。」
「等我一下,我要...」真守不熟練地按著滑鼠,蛭魔耐著性子等了半分鐘,看她還是瞇眼遲疑地打著鍵盤,他青筋暴現。
「死經理人,怎麼還是學不會?」
「我之前都沒有學過!」
「你這樣子我怎樣帶你.......我教你一次之後你做一次給我看。」
「?」真守雖感疑惑但也專心聽講。
武藏靜靜地看著,感到好笑。識相地趕其他人出社辦練習。
「還有兩個月就要分開了。」栗田關上社辦門說。
「....是啊。」武藏手握咖啡罐不覺握得用力。
實現了創社三人的約定,高三成員決定春季大賽後便遵守校規不再上陣,以蛭魔個性大可以要脅校長修改這條不公平規矩,他卻處之泰然第一個交捧退社。放話給學弟若輸了他會殺了他們,繼續用奇招洗腦。在其他人眼中,蛭魔放手是想要把希望交托未來。
「你決定去炎馬大?」
「嗯,雖然最京大最理想但那間還是要看成績,何況...
我知道蛭魔絕對沒問題能考上。」
「其實你們不用勉強分開,你們在一隊我們在米飯碗碰頭的可能性更大。」武藏搖頭,這兩個人為自己也設想太多了。
「分道揚鑣是必須的。」栗田露出堅毅但落漠的複雜的表情。「我太依賴你們,早早就該勇敢獨立。」
「蛭魔則是剛好相反,他特立獨行這麼多年,若有人跟隨他,想必他會定性點吧。」
「泥門若有人能跟他考上最京大,恐怕只有...」
「不知道她的志願是甚麼呢?」
踏入九月高三成員都相繼退社,卻仍然每天出現在社辦,沒有鬆懈一起做體能訓練。前管理員仍舊踏著單車陪伴社員到黑川嵯山跑圈,想盡辦法使他們記住戰術卡,整理所有影像紀錄,因為蛭魔胡來而吵架.....沒有因為大學試而改變,日日如是地陪著大家。
某天分組對抗賽,高三vs高一二,被學弟一致認為真守在場外為蛭魔做暗號並不公平,蛭魔不耐說那死管理人倒戈幫混蛋們好了,不要誤會,即使如此我也會打敗你們。鑑於沒人懂手號,蛭魔還特意讓真守便有走到場邊親口提點學弟。「我認為,我們能贏的戰術只有...」真守慧黠地向蛭魔投來一瞥。
Hut hut hut
瀨那飛身撲向蛭魔,蛭魔笑了。他被撲殺前把球傳給武藏,然而十文字和小結計算似的等著攔截他。武藏作狀要傳給雪光,然而他被看守的門太阻撓,他想把球投回蛭魔,蛭魔卻無法擺脫瀨那的緊密防衛,最後唯有把球投向栗田方向來搶球,真守的緊盯人方案意外地有效。要不是在下半場用誘敵的超遠長傳及踢球,他們破不了蛋。
「真守學姐,別跟蛭魔打暗號,這場比賽你是幫我們的Max!!!」門太不滿嚷道。
一二年級比你想像的更有實力吧。蛭魔看懂後啐的一聲,笑得張狂。
死經理人少在臉上貼金,看我如何打敗你。他回敬般的做著手勢。
「雪光的跑動路線八成是hitch,要截斷他接球的機會。」
果不其然,蛭魔的確傳給雪光,但雪光全力衝刺,不是hitch,是惡魔長傳。
「門太!要截下球!」
「要贏我還太早了,死管理人。」
那是假動作他鬆容的把球丟給擺脫了十文字及小結的武藏,一路推進了二十碼直至被戶葉黑木二人組飛撲他又把球傳回蛭魔,最後還是蛭魔,瀨那沒有放棄緊盯他,還是被他看到空隙傳到最後五碼的雪光,成功達陣險勝學弟組。
「你跑得更快了。」真守笑著向他展示了秒錶,沒有半點不甘心,他囂張的笑嘻嘻。
「真守姐姐即使與蛭魔為敵還是無法不提點他。」
可是...他的嘆息融化在空氣裏,無人聽聞。
武藏問過蛭魔,你又想一個人從頭開始?
是或不是,最京大的美式足球隊規模很大,設施訓練實力都是數一數二的強隊,自然吸引一班好手成團,沒錯他可能是泥門唯一一個上去的人,但同時得到一班好夥伴。
他聞言莞爾,慣了一個人繼續下去是很容易,但習慣有人在旁就回不去了。
他知道的,她的志願表上一片空白,而且早在兩天前就要交上去,身為風紀委員的她卻詭異地首次欠交。無論是誰自動請纓對她旁敲側擊,她都不置可否。
「可是真守姐姐家很早就協商了,等她高中畢業就會全家出國,她會在外國留學。」她有老實考英語能力試,然而為何不直接老實填下去就好呢?她在等甚麼?蛭魔依然沉默,他隱約知道她鑽甚麼牛角尖,武藏就拍了拍他肩頭說:機會來了。
他撓撓頭,嘴上說「真多事。」
要脅是他最擅長然而,邀請?他知道用一句話這個老好人就由他擺佈多四年,只需動動嘴皮她就會乖乖留下,以前的他絕對會毫無疑問全無內疚地出聲取得珍貴勞力。但死經理人的未來...蛭魔搖頭,他操甚麼心?並不像他只有美式足球這條路,他又怎樣擅自幫她決定?
他說不出口因為有她在他就無後顧之憂在場上衝刺、當初發掘她的才能把她誘拐入社團是他的萬幸。不過對姊崎真守來說,如同過去跟他人生有交集的可憐人一樣——遇到蛭魔妖一卻是倒楣,倒大楣那種。若果不是美式足球,他們之間只剩下風紀委員跟壞學生的對峙吧。
欠交第五日,班主任也關切問真守的情況,她一臉為難請老師再寬限多幾天,這次她很倔強,甚至不知道在等甚麼,她有甚麼放心不下?日本還有甚麼值得留戀?瀨那成長了不少也有人在身後默默關心著,元老們也分散開去各奔前程。每個人都決定好向著目標邁進,她也應該像是初中網球社一般從美式足球部退下來,不過只是人生的中途過客而已。
校長破例讓三年級退社成員站在台上,把關東第二名的旗幟頒給栗田,台下掌聲鼓動。可能是最後一次代表泥門,雖不知何故被蛭魔強拉上台,真守壓抑著不捨依舊溫柔的笑著在旁拍手。
「死經理人,跟我去最京大吧。」
她楞住了,呆望站在她身旁的蛭魔,吹著泡泡糖如往常一般隨意而淡然,以眼角盯著她好使她確定剛才的確是對自己低語,單單一眼是如此攝人。
「甚麼?」
「你聽見了。」
她收回視線沒有答腔,沉吟片刻將口袋裏折得整齊的紙張遞給蛭魔,蛭魔保持表面的冷靜打開,她卻頭也不回轉身下台。
(可惡是情信?!台上台下的真守愛慕者一片哀鴻遍野。)
屏息靜氣瞧了一眼,這是她的的升學志願表。
她秀麗的字跡以鉛筆寫著:願賭服輸,我就遵守約定繼續順從勞動吧。
指向第一志願的欄上。
瞥見蛭魔看到內容的狂妄笑容,真守回頭燦然一笑打了一系列的手語在眾人面前揚長而去。
之後繼續多多指教了,隊長。
Fin in 2019 Feb
後話:這對強在沒有在一起,但一起上大學(笑)
我們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甚麼情節以致最後攜手上最京大,歸納起來有 a.被蛭魔騙 b.純屬巧合 c.雙方協商
根據他們相處這麼久的默契及蛭魔早知道要脅對真守沒有用,偏向相信是c
官方不發糖,一切靠自己腦補。寫得很囉嗦,甚至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寫完,但堅持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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